散章四曲
作者:不详 (字数:1000字)
星空下
今夜,把灵魂从躯体里释放出来,裸露在苍穹下。我愿意,沉淀下心中的杂质,陪你,再数一夜星星,聊愿望,谈理想。
枕着手臂,浴着清风,仰望浩瀚如海的宇宙。时光于是就倒流了,一秒又一秒,一秒又一秒……
然后我们又回归到最初的自己:无忧无虑的两个孩子,在大树下等待下一颗流星。
柔软的草地,点点滴滴流萤。
我差点就忘记,曾经我们那么那么容易被逗开心……
喃喃的梦呓,被黎明前的白露,轻轻地润湿。
天蓝的日子
天蓝得没有理由,像被谁吻过。
午后的阳光翻墙入院,爬山虎的脚摩擦生热,预备奔跑。院子里,老母鸡带着雏鸡四处窥探,贼兮兮,翻找一切可以解馋的东西。
捧一本书坐在门槛,没看。望的是天,天蓝得像被谁吻过,谁吻的与我无关。日子静得像猫从背后走过,悄无声息,所有的蛛丝马迹消失于无形。我要做的是无所事事,呆思,望天,脑海中拼凑些解闷的诗句。
当猛然醒过神来的时候,手中的书无端端缺去一页角。因为不好吃,老母鸡不屑的吐出,悻悻走开。
天蓝,蓝得不可思议。天蓝的每一季,世界整个儿静悄悄,屏住脉搏与呼吸。天上只有忙忙碌碌的流云。
迷途沙漠
夜幕渐渐添满沙漠的空白。星星的亮光,是寒冰磨成的刃,深深刺入我的骨髓。原来,死亡触手可及。以前喜欢躲在被窝里数窗外的星,收拾理还乱的心绪。
生命中首次赤手空拳与大自然对峙,我认输。渺小的人类手无缚鸡之力。
宁静的也渐深,骆驼已安然酣梦,鼾声连着带热汽的鼻息。
翌日,轻摇的驼铃将我唤醒。沙漠里,天微微明,昨夜的凝露闪动着惺忪的晨光。走吧!哼唱我们烂熟于心的旋律,出发去找生存下来的灵感!
清晨的小雨
醒于一个动听的黎明。
当我还在睡梦中,已隐隐约约察觉到屋外淅淅沥沥的,一场浪漫精致的小雨。阿,这个春天的第一场甘霖,轻柔却又淋漓尽致!
窗外那棵六层楼高的杉树昨夜为我守护了甜美的梦境。它就那么静静地,融入触目可及的风景。树杈上鸟儿的啁啾叫醒了这个城市的眼睛,清脆的、明媚的,是在向树问安么?大概鸟儿们亦已嗅出春天渐浓的馥郁,在枝杈上咏叹新一年的憧憬。爱极了这悦耳的旋律――这歇息一冬的鸟儿带给大地上的听众的新专辑!
此刻我仍在梦乡畅游,此刻春天的序曲令我沉醉不愿醒来。于是在如此的背景音乐中,我钻进被窝睡回笼觉。
鸟鸣更兼细雨,音符点点滴滴,促成了这个早晨第一阵幸福感的降临。


专题推荐:
猜你喜欢:
- 尸体是泥土的开始 尸体不是愤怒也不是疾病 其中包含着疲倦、忧伤和天才 上帝向这片荒芜的土地撒下葵花的种子。
- 烟花在爆破的刹那间,把自己一生的美丽展现给人们。时空中瞬间的美丽,脑海中永恒的画面, 尽管只是瞬间的美丽,但它
- 相逢来的地方落叶飘满去的地方芳草连天看尽荒烟漫草醉晓霜相逢便是有缘;最是你一回首的温柔无需你再回眸风扫落叶一样吹
- 六边形花台,突兀的树 斑驳的墙上 挂得是镶边的抽象画派 难懂的艺术 充斥再物欲横流的时代 我身在何方
- 从小,就喜欢看似文绉绉的文字,也许是内心世界里的一种反衬吧!自己在生命里多了个悲剧后,便懂得用冷酷的外表去武装自
- 昨天看了报纸,我国四名被伊拉克武装分子胁持的民工被释放了,心中不禁一阵欣喜。无疑,他们是幸运的,或者说中国是幸运
- 熟人越来越多,朋友越来越少。 手机上储存的电话号码一天天多了起来,但真想找个人倾诉的时候,却常常不知道该打给谁
- 玉兰静若幽, 春心托芳蕾。 丝露化间语, 舞蝶伴风吟。 晓岚起碧江, 朝昀出丹霞。 天亦有情时,
- 一个有阳光的冬日午后,我窝在阳台,泡一杯奶茶,放上一张旧CD,享受着一种从喧嚣里借来的惬意。 对于从未如此尝试
- 仅是记忆中的黑瓦与残檐吗? 为何我仅仅一一两地泪水就虚脱了 故乡的层层黄土而你被岁月榨干水份的骨架 还在苦
- 灰暗的天空不时倾泻大雨,仿若情窦初开的少女因情感流露而流下的相思泪。冷雨敲打着池塘中的残荷,也敲打着新绽的梧桐花
-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宽!”这是我一直信仰并追随着的话语。无需拘泥于岩石的隙,裂缝里的余
- 秋木秋霜,一夜秋风临坡上。 众芳无缘,重阳菊花傲百花。 秋露秋情,无限秋风送暗香。 露下杰出,孰以枯黄傲菊
- 没有星星的夜里夜空 更寂静 谁把梦儿化上了云端 你星幻的眼眸 窥引着我思念的方向 而又是什么? 拐跑
- 30年后,我会到西湖边祭奠天。人们看到的,只是一个有些许蹉跎的老妪――我已年过半百。 身后的那个人已经跟了我好
- 今天我真高兴,因为老师允许我们带新奇士里的食品上学,以便学习累时,以防饥饿,这样一来课间就可以把所带东西&ldq
- 音乐是一种心境, 找回无影无踪的思绪, 与寂寞一起倾听, 月白风清, 心灵里充溢着一种惆怅的安静。 音
- 为了这半日欢有时我们要付出整个夜晚晚上我看到你的眼睛黑得发亮有时你戴着帽子眼睛压在帽沿下为了这半日欢我们要付出一
- 爱上一座城市。 它是金融中心,每天有无数的财经欣闻从那里经过中央台传播给全国各地,不管是城市还是乡村,都知道它
- 那是很多年前,在那么个兴旺过一时的小镇偏西的街尾。停着辆面包车,敞了车门,车里只坐着祖孙俩。 孙子望到街旁